人,垂着脑袋憋着脸,哭唧唧的求收留,这谁能拒绝得了啊!

反正阮软是拒绝不了。

她咽了咽口水,本能地推开门,就这样稀里糊涂的把人带了进去。

叶听澜的耳后一片红,虽然可耻,但这一招果然有效。

他早就发现,她就吃姓应的臭小子的那一套。

如是想着,男人都快被心中的酸水淹没了,虎视眈眈地盯着她弯腰的曲线。

换鞋的阮软丝毫没察觉到自己引狼入室,还在小嘴叭叭挽回颜面,“我是看你可怜才放你进来睡沙发的,你不许进房间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