亚斯感受到了从脖颈肌肤处冒出的电流,从表皮逐渐深入筋骨的疼痛感,但雌虫从小皮糙肉厚,而他也一直在军队历练,所以这点痛感并不足以让他难受,但随着江林的靠近,气味的泛滥,颈侧的项圈桎梏越发明显,痛感逐渐加剧。
雄虫的手顺着他的腰往上试探的时候,他还是下意识地攥住了他的手指,江林贴在他身后,蹭了蹭他的背,感受着他紧致有力的腰身。
“哥哥,我马上要走了,可能再也都回不来了,这也许是我们见的最后一面。我知道哥哥没有过其他雄虫,哥哥的第一个雄虫是我,不好吗?”江林感受着他紧绷的肌肉和蓬勃鼓起的胸肌,以及他抗拒又无法拒绝的纠结。
他攥着他手指的力量越来越紧,极致之后又无力地松开,他声音颓废至极,但又因为雄虫的动作而气息不稳:“金斯利,我怎么面对死去的雌父和雄父?你是想让我以死谢罪吗......”
江林微微踮脚仰头,在雌虫的后颈落下滚烫的吻,带着湿气和热气的呼吸仿佛带着锋利的刃刮过他的肌肤,身体在轻微地颤抖,是加大的电流碾过身体,痛苦的同时,又染上了一点诡异的快感。
“我不,我只想让哥哥快活,和我一起......”江林手探入他的军装外套,贴着他的耳廓说着:“我好热啊......”
亚斯闭了闭眼,反手扣住江林的手腕,将他挑逗的行为制止。
他转身对上江林的视线,双眼被他逼得发红,有恨却不够深刻,有爱却不够热烈,更多是亲情交织的温柔和克制。
江林手臂勾住他的脖子,压下他的脑袋,施施然吻住他的唇,因为两人这种暂时的身份外皮,每一点亲密接触都带上了一种奇怪的刺激感,羞耻感莫名地更加强烈。
江林舔了舔他的唇瓣,柔软的舌尖刺入,撬开他的紧绷齿列,寻到了哥哥瑟缩又湿润的舌头,带着一股沁人心脾的香味,钻进了亚斯的鼻尖。
他下意识地闪躲,项圈冒出更加强烈的电流,他动作稍稍一顿,舌尖便被弟弟卷了出去,含入了嘴中,又舔又吮,诱着他探寻更加美妙的快乐......
雄虫所表现出的游刃有余,让亚斯觉得心惊,却又觉得正常,弟弟是标记过其他雌虫的,不管出于什么目的。
所以刚刚他说的话不过是在骗他而已。
亚斯想到这居然还有些失落。
江林停止了亲吻,手指勾着他的铁银色项圈,湿漉漉的眼睛看着他,又吻了吻他的唇:“哥哥不要摘掉这个吗?会不会难受?”
亚斯沉默地看着他,半晌,在江林失去耐心之前开口说道:“我没事。”
“噢。”江林倒也不会真的关心,只是询问一瞬,让亚斯的手臂托着他的腰,两人滚入了柔软的沙发,之后的事情亚斯便分不清自己主动还是弟弟主动了。
他只知道脖子上的项圈仿佛针扎般刺入身体,浑身时不时地发出痛苦的颤栗,每每都会在他沉沦之际让他清醒地认识到痛苦,紧接着就是被弟弟标记的无止境愧疚和难过。
......
江林双眼微亮,眼底只有掠夺和恶劣,看着那张蹙眉痛苦的脸和那双充满内疚和悲伤的蓝眼,他心中毫无波澜,饶有兴趣地看着他脖子上的项圈。
项圈的电击让雌虫身体每一寸肌肉和骨骼下意识地收缩和紧绷,以抵挡项圈造成的痛苦,这也让江林更加明确地意识到哥哥对他的喜欢。
他抱住亚斯的腰,两只虫面对面地看着对方,他凑近他眼前,对上他下垂回避的双眼,唇角扯着大大的笑容,“哥哥,你看着我.....看我怎么成为你的雄主的......哥哥好爱我啊……”
每一丝的痛苦都变成了亚斯对弟弟的爱欲,对雄父和雌父的愧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