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露出善良的一面, 江林自然不会吝啬衬托他的善心,他面露嫌恶:“这些卑贱的雌虫也值得你这么大费周章吗?丹你还是一如既往的伪善啊, 帝国百分之九十以上的雌虫,你救得过来吗?”
这样的说辞丹似乎习以为常,反驳道:“能救多少是多少,我们都是虫,又谁比谁高贵呢?”
江林似乎露出一点讶异的神色,旋即就是明晃晃的轻慢和嫌弃,两人都露出瞧不上对方的神色,第一次会面显然有些不太愉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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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说被江林标记后连着一星期都去医院孕科检查的格雷西,受到江林影响进入情潮期而被暴打的哈珀,没有抢到雄虫的所有权,最近都会偷偷去江林所在的军区去晃,借着切磋的名头,但并没有一次成功见到江林。
但在梦中,他却看见过很多次,雄虫的飘散的窗幔,亲吻起来很软的舌尖,看起来皎白的腰线,双腿也是长又直......
他像是沉浸在那次情潮期没有醒来,浑浑噩噩,感觉身体在隐隐发烫。每次感觉自己即将提前进入情潮期,却每次睡醒又没有。
那只是他的错觉,哈珀觉得自己真的太奇怪了,同时又极其心虚,心中下意识地认为雌虫的本能是如此可怕,居然对金斯利这样的雄虫都能产生非分之想,简直匪夷所思,是想再次被折断骨翅吗?还是嫌在学校的霸凌还不够?还想继续回到雄虫身边被羞辱吗?
尽管哈珀在心中无数次警告自己,不应该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,但在他临行的前一天,主动来到了江林的庄园。
“哦,哈珀·贝尔你大概是个贱货,或者是受虐狂,还不赶快离开,等待你的可能又是鞭打和凌虐......”哈珀还未达到雄虫住宅的古堡,咽了咽口水,正在自言自语。
他顿住脚步,看着花丛中的雄虫,他穿着一件简单的贵族内衬,外面套着勾勒腰身的马甲,哼着小曲,在艳丽的花团中仿佛漂亮的蝴蝶,身姿翩翩,脸上勾着笑,心情似乎很不错。
哈珀下意识地放轻了呼吸,有些害怕惊扰到这样的雄虫。
但江林还是注意到了那难以忽视的高大的身影,水中花洒是机械花洒,能够调档,能够控制水势的幅度和大小,所以只是按了一个按钮,花洒中的水便长距离且准确无误地淋头浇在哈珀脑袋上,瞬间让他头发变得湿哒哒的。
哈珀站着没躲,眼睛被水浇得有些疼,却没有阻止他的视线落在江林脸上,仿佛要看清眼前雄虫的恶劣,好抹去自己心中那点不切实际、自甘堕落的妄念。
见他不躲,也不逃,江林的恶作剧落空便显得有些没意思了,关掉了花洒,看着落汤鸡般的雌虫,撇了撇嘴:“你来找我干什么?”
哈珀抹了一把脸,朝着雄虫行礼后,硬着头皮说道:“我明天即将前往前线,您今天能给我做精神疏导吗?”
提出这样无礼的要求,哈珀做好被雄虫唾骂和虐打的准备,但也没关系只要雄虫不使用其他药剂和武器,只是单纯地鞭打,并不会影响他的行程。
毕竟这样的请求,雄虫基本上是不可能答应的。他和雄虫匹配了这么久,只接受过两次他的精神疏导,还是最浅层和最敷衍的。
第一次是因为虫帝的命令,第二次是当时他被阁下用药物捉弄得快精神崩溃,不替他梳理,可能无法交差,才有了那两次精神疏导。
江林微微挑眉,朝着他走了两步,哈珀单膝跪在地上,浑身都是湿辘辘的,身体的衬衣包裹着结实的肌肉,姿态摆得很低。
系统的好感值中,居然是他的涨得最快,明明他们并没有发生什么,但对于很多虫族来说,雄虫和雌虫是天生相互吸引的,雌虫对雄虫的渴望可能比他们想象的都要浓烈。
江林微微抬手,哈珀下意识地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