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川脸色沉下来,望着那块车牌,牙都要咬碎了。

“宝哥,面子挺大。”江林回眸,吊儿郎当哼笑一声。

白宝戎还在揉着他被撞到的脑袋,语气不满:“他就是脑子有毛病,嘶,纯纯神经病......”

江林哎呦两声:“宝哥脑袋撞到啦,疼不疼啊,要不要我给您揉揉啊。”

他这阴阳怪气的话白宝戎听不出来才怪,却被气笑了,抬手锤了下他的肩膀:“你不阴阳怪气会死啊?”

江林整理了一下那些表演道具绷带条,“再不系好安全带另外一边再撞个包就老实了。”

白宝戎这才不情不愿地系安全带。

白宝戎虽然这些年沉淀了些上流社会的倨傲和认知,更加会伪装深沉,在杜川这类浑人面前却比他更浑,在老爷子面前装得像个合格的矜贵公子哥。

但他骨子里东西是没有变的,他是吃过苦的,从最顶层爬上来,他觉得江林身上某些气质和他很像,一起插科打诨,互怼互骂让他一点也不介意,有一种找到同类兄弟的感觉。

若是其他人这样,以他的脾气早就把人整死了。

“你早有准备,知道今天要跳脱衣舞?”白宝戎看着他的白色绷带,语气不明地说道。

“这很好猜吧,而且只是多一手准备而已。”江林将绷带的结解开,全部解开后,扔进车内的垃圾桶里。

白宝戎盯了盯垃圾桶,又问:“今天如果我没在车上,你准备怎么逃出杜川的魔爪。”

江林从旁边取出薄荷糖含在嘴里,让有些混涨的脑袋清醒些,他随意地说:“他所求无非是性,满足他不就好了。”

这话说得白宝戎就不太爱听了,夸张地说道:“你知道多少人在他床上被玩进医院吗?想第二天醒来上八卦头条是吧。”

“哦。”江林勾唇笑了笑:“那我找另外的好哥哥救救我。”

“我好哥哥很多的。”

白宝戎感觉自己地位受到了挑衅,“你觉得我不会真生气是吧?”

“好吧,是我不对,不应该说这些。”江林毫无歉意的道歉,倒像是白宝戎无理取闹,他大度妥协,不准备再继续刺激白宝戎。

白宝戎没再说话,又在独自生气。

虽然他知道以江林的狡猾和能力独自应对一个杜川大概游刃有余,但还是想听江林说会求助他的话。

江林会说才怪。

江林闭目养神,几个月没沾酒,今天喝太多,胃又有些烧得疼。

江林回到白宝戎落脚的住处,车停下,他刚好醒来,刚刚睡着了,小庄和司机自己在旁边找酒店住下。

白宝戎家中房产很多,这处算是住得比较勤的,江林从他医疗箱中找到胃药吃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