洁白的病房内,放着几捧花束,花篮水果桌子上都摆放不下,只能放在地上,李炎诞正在打退烧药,挣扎着醒来,刺眼光芒照进的瞬间,他看见了坐在旁边看书的江林。

李炎诞浑身难受,喉咙干痛得像是缺水的植物,张了张唇,第一时间没发出任何声音,还是江林注意到床上的动静,端来一杯水喂给他。

李炎诞就这么死死地盯着他,意识清醒,昨晚一些模糊的记忆浮现在脑海里,他记得江林锁着他手腕的事情,也模糊记得江林打了他。

他喝了水,总算能发出些沙哑至极的声音:“你不怕死吗?”

还敢出现在他面前,不怕他报复吗?

江林眨了眨眼,低头小声说道:“冤有头,债有主,不是我给你下的药,我为什么要害怕?”

“你还在装......”李炎诞见他唯唯诺诺的样子,顿时气不顺:“你昨天不是很拽吗?”

“我吗?”江林瞪大了双眼,显得极其震惊。

“你打了我......”李炎诞恶狠狠地看着他,像是随时可能暴起的模样。

江林退后两步,解释道:“我没有,我只是铐住了你的手腕,没有打你。”

“你放屁,你还说恶心......”李炎诞目露凶光,拳头都捏紧了。

“不可能。”江林笃定地摇头,眉梢轻蹙:“肯定是你记错了,我不可能骂你。”

他这般笃定的神情,都让李炎诞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冤枉他了,毕竟昨晚他的意识的确不太清醒。

他甚至觉得江林这个乡巴佬,满身穷酸味的人很香?!

果然脑子不清醒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