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只能去找相公和夫人,高价从外头请了个口碑不错的大夫,来给他家公子瞧瞧。

所幸如今的赵徴已经今非昔比,若还是从前那副病殃殃的身子,得了这场风寒怕是不妙,但如今,竟也能撑上一夜半日无虞,倒是万幸。

诊了脉,开了方子,民间大夫经验丰富,一记汤药下去,赵徴烧退了大半,只是人还有些迷糊,在床上躺着……

对了,生金是个聪明的,在回禀相公夫人之前,特地将人移到了床上,把地上铺盖卷了卷,尽数塞进了柜子,才去的松鹤堂。

可不能再让相公和夫人因为公子这个事动怒了!

……

攸宁自高家一回来,便有丫头向她禀了赵徴病了的事,她少不得叹了口气,将金丝球塞到月娥怀里,马不停蹄的向着宁水居赶。

这赵徴,开年就病了,莫不是那地板真的太冷,他身子骨没抗住?

攸宁兀自猜测着,觉的眼前出现了一个棘手的事情。

若是这般,她纵使再铁石心肠也不忍叫其打地铺了。

可赵徴若是不打地铺,岂不是她就要打,亦或者与她同寝?

别说自己了,怕是那小神仙都不会同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