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有些头疼。
就是金丝球那个不省心的,也不知是发什么癫,整日往静室那边跑,还偶尔衔赵徴的东西回来。
那些零零碎碎的小玩意就不说了,攸宁还能面无波澜的送回去。
但是有一日,金丝球衔了个青色的布料回来,起初 攸宁没能辨别出这是何物,以为是手帕什么的,捏在手中打量了半晌。
待看清那物事的形状,知晓了那是赵徴的何物,攸宁闹了个大红脸,气哼哼的打了几下猫屁股。
金丝球衔来的,是人家的小汗巾子!
这可让她怎么还回去!
原本,她和赵徴也算是处好了关系,平日里,两人各有各的事,若是打了照面,也能和和气气的问候一声,现在好了,这叫她日后怎么面对!
金丝球仍然一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懵懂模样,卧在她的脚上,叫攸宁想教训它都不知从何而起。
“你能把东西再衔回去吗?”
问了一句废话,攸宁大抵是魔怔了,竟妄想一只猫能听懂她的话。
将那恼人的汗巾子扔到角落里藏起来,攸宁苦思冥想着,期望有个好法子能神不住鬼不觉的将东西还回去。
许是这法子太难想,攸宁一直未想到,以至于,攸宁无所谓地想:就当不知道吧!
而那条男子私有的汗巾子,也孤零零的躺在角落的花瓶后面,无人问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