焉能与他关系不好?”

攸宁的脸静静地贴着他的胸膛,那娓娓动听的声音也时刻敲打着他的心房,听了这一番话,赵徴那股梗在心头的郁气顿时全消了。

他甚至还嬉皮笑脸地接话道:“原是这样,可惜那时候这个英雄救美的机会被他占了去,若是我把你捞上来便好了。”

隔着中衣,他的手开始不老实了,但也仅此而已。

听到赵徴这逞能的话,攸宁毫不客气的打击他道:“你?你那时跟我一样是个小娃娃,如何能把我捞上来?我看是随我一起去阴曹地府报道吧!”

这话说得赵徴就不乐意了,逮着攸宁闹了好半天,直到两人的身子都起了兴致,意犹未尽的在浓黑的夜里凝望着……

“睡吧……”

赵徴强忍着心头的火气,低叹了一声。

在他怀里偷笑了一阵,攸宁轻轻地应了一声,渐渐睡了过去。

……

年过完,家家户户又变回了原本的模样,日出而作,日入而息,之余淡淡的人年味还残留在周围,叫人品味流连……

赵徴也按时回了鹤山书院。

省试定在三月初,不过两月的时间,鹤山书院,不,确切来说,那位大儒梅先生为了几个爱徒的前程,直接将旬假又取消了,所以赵徴连同攸宁的三个都要像秋闱一般,在那待到春闱,参加完考试才能回来。

赵徴在家时,攸宁就听他说了一嘴梅先生学问是如何如何渊博,教学是如何如何严厉,留得课业是如何如何繁重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