稚童把玩着……

玫瑰椅只能容纳一人,也支撑不了这样的折腾,不时与地面摩擦时,出刺耳的声响。

仿佛过了千万年,又仿佛只是一瞬,二人分开,感受着久违的空气和那久久不曾平息的余韵。

夜色中,少年眸光明亮,灿若星辰,在这样薄薄的夜光里,分外的显眼。

以为赵徴会就此罢手了,但攸宁还是想错了,一阵失重感传来,攸宁身子一轻,已然被抱了起来。

玫瑰椅大概是碍了事,被赵徴一脚踢开,孤零零的歪倒在地上,仿佛在诉说着对方的无情。

夜雨掩盖着屋内所有的一切,也为二人的沉沦提供了绝好的环境。

攸宁软在赵徴怀中,月牙一般的眸子半张半阖着,里面盛满了迷惘。

赵徴是个贪心的人,只这几步路的距离还不忘放过她,将她吻得昏昏沉沉,不可自拔。

神游物外时,不知怎的,攸宁突然冒出了一个不合时宜的想法。

她收回曾经贬斥过赵徴连抱她上床的力气都没有这句话。

他不仅有,而且似乎还使不完!

踩上脚踏,赵徴抱着她,二人顺势在床榻上滚作了一团。

赵徴再次欺了上来,或许是由于地点更友好,更好发挥,他的所作所为,比之前更加过分了些,嘴上不放过她便算了,手上也不饶过她。

那双作怪的手像是长了眼睛,专挑着平日里连看都不能多看一眼的地方摸,孟浪又放肆。

起初攸宁浑浑噩噩的被动承受着,还没有察觉到什么。

直到中衣下摆被撩起,胸口一烫,攸宁如梦惊醒,意识回了大半。

攸宁如梦初醒,心中一窒,灼热的温度仿佛要焚了她。

“赵徴,你起来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