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呜呜呜……嗯嗯哈……呜……”

她是真没想到,这红绸会是憨厚的大哥系在她房梁之上的,而她旁边的位置竟然还放着一只高大的木马,那木马不必猜想便知晓是出自柳延得的巧手。

木马是好马,马鞍之上伫立着三根大小不一的‘性器’,那‘性器’雕刻得竟是栩栩如生,纹路清晰,血管狰狞,叫人一下想到了他们兄弟的鸡巴。

沈漾是第一回见这种木马,野史上记载这东西就是古时候用来惩罚女人的刑具,而这明显被柳延得当成了抚慰女人的情趣物件了……她见着那物件时,一张小脸红得滴血,下体忍不住地缩着,淫水止不住地往外淌,浸透了那红绸,滴滴答答地挂在腿根处。

“大哥二哥,你们真会玩。”柳延玉轻轻一笑,指腹捏住了沈漾的奶尖,揉搓碾压,将奶尖按进乳晕里,将两只奶子揉弄得又热又烫。

柳延得睨了眼柳延玉,单手扯了扯红绸,立即引来沈漾的一声惊呼,而站在他身后的柳延舍不甘示弱地扯了扯她背后的红绸,腿心的红绸贴着那敏感得要命的花缝碾磨,碰也碰不得的痒意窜入手心脚心,激得女人仰着潮红的小脸尖叫,绷直的身体骤然一软,双腿发抖地被磨上了高潮……

沈漾觉得自己要被玩死了,几次阴蒂高潮刺激得甬道又空虚又麻痒,脑袋里只想要一根东西插进骚逼里狠狠搅一搅,抚平那股子烧得她要失去理智的欲望。

她的呼吸沉重,殷红的小嘴微张,墨发垂在脑后,身上也不知是桶里的水还是香汗,沾满情欲的眉眼更是勾人。

柳延得手指坏坏地钻进了她的小嘴里,坚硬的触感让她禁不住极力地含着,吞吃着,那种实物感就好像是她下面的小嘴也吃到了鸡巴。

呜呜呜……

好空啊……

好想要……

她心里急得像是热过上的蚂蚁,脑袋前后耸动着吃他的手指,嘴里羞耻地说不出想要,但行动上却已经是急不可耐了。

“漾漾,下面痒吗?”

“……呜,柳延得……”她吃着手指说话口齿不清,柳延得还故意在她说话的时候两指夹住了她的舌头,搅动着她的口水。

“漾漾,我们玩骑马吧。”柳延得说着勾住了她的细腰,将人抱上了木马。

沈漾双腿分开着,垂着眼睛能看到那雄壮的‘性器’,柳延舍和柳延玉一人一边抱着她的腿,将红绸从底下拿开。

湿漉漉的红绸一松,沈漾身体便控制不住地哆嗦了下。

柳延玉看她红肿不堪的下面,“漾儿,骚逼里好多水……”

沈漾被说得浑身泛着粉意,娇俏地瞪了眼柳延玉。

柳延玉轻轻一笑,朝着柳延舍看了一眼,兄弟俩移动着她的腿心对准那小一号的‘性器’,逼口磨了上去。

冰凉的触感激得她身体哆嗦,实质的触感一点点撑开了她的穴口,空虚得要命的穴肉一感觉到有东西撑开它们,立即蜂拥而至地裹挟而来,粗硬的木质碾磨在酥痒至极的骚肉上,骤然激起强烈的电流,从花穴里钻了出来,自她的身体各个角落里游走。

随着整根物件插到底时,她绷着身体仰着脸尖叫出声,仿佛是有许多小蚂蚁在里面爬行,细小的触角快速地在媚肉间行走,刺激得淫水一下浇湿了马鞍。

呜呜呜……

真的太舒服了……

柳延得做出这个物件时,就在想象着会给他们家的漾漾带来多大的快乐。

这物件还是达官贵人家为了用来调教小娘子定做的,他当时知道这东西时觉得新鲜,便抽着空打造了两件。

一件卖了,另一件带回了家。

他这东西进行了一些改良,要比卖出去的那物件更有意思。

他看着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