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沈漾以为自己要被凿穿了。
“嗯?漾儿,叫声哥哥听听。”
臭男人似乎对称呼特别执着。
沈漾却是抓着仅存的一丝理智,故意不叫。
柳家二哥最坏了。
总是没完没了的偷吃!
她咬着头喊,“不要……柳延得……”
柳延得听着,故意将整个性器抽离,被撑得爆满的肉穴一下便空了,湿漉漉地滴水,沈漾空虚得要命,沾满情欲的眼睛侧着看男人,那根性器被晃着在她腿心里激拍,却独独不插入。
被吊在半空的情欲无法满足,肉穴里像是被蚊子啃咬过一般,又痒又难受,沈漾无意识地扭着屁股。
呜呜呜……
没了……
粗壮的肉柱体时而拍在花唇间,时而激拍在凸起的位置,时而打在大腿上,她又疼又痒,回回鸡巴撞上来时,小穴便像舍不得它离去一般,疯狂收缩,积聚的酥痒感濒临喷发,呜呜呜……她连哭叫的声音都透着委屈,就是倔强地不张口,终于磨得她濒临崩溃,身子出了层细密的汗意,她气呼呼地说:“柳延得……你好……”
坏!
坏字未出口。
柳延得龟头猛地对准那一张一缩地小口,狠狠地撞了进来,仿佛所有的痒意在这一刻被撞平。
最脆弱敏感之地紧密摩擦,激得两人齐齐深深喘息。
“呼……好什么?”
“嗯……好……舒……好舒服……”
柳延得心思愉悦,黑眸亮得要命,不再逗弄,摆动腰垮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,沈漾被插得浑身像是过了电一样酥麻,强烈的快感在穴道里流转,淫水随着每一次的撞击而愈来愈多,被大鸡巴深捅时,水就溅在两人交合的位置,腿上,床上……到处都是,屋子里被“啪啪啪”声完全充斥,那颗饱满的囊袋随着拍击回回撞上凸起的肉核,撞得她脑袋缺氧,头昏眼花,双臂无助地撑着墙壁,喉口溢出咿咿呀呀地呜咽。
“舒服么?漾漾?”
柳延得低头舔吻她的细肩,双掌握住了贴着土墙的奶子,抓握揉捏,不知道是插在了哪里,沈漾受不住地尖叫一声,“啊……别……别弄那儿……”
柳延得二十的人了,从前没有过婆娘,可倒是碰上那么几回村里人在地里打野战的事儿,女人叫着不要实则是就要,他使了力道地往那处撞,每每撞击一下,那穴肉便可怜兮兮地将他的阴茎吞咬得更紧,没一会儿沈漾便受不住,骤然挣扎了起来,哭叫的声儿也变大了不少,“嗯啊啊哈……不要……不要……呜呜……太深了……肏坏了……”
柳延得捂上她的唇,腰垮发力,猛肏了几十下,沈漾承受不住灭顶的快感,只觉心脏都要停了,强烈的刺激感逼得她浑身颤抖,她身体几乎绷成了细月牙,两只奶子更是往男人手里送。
嗯啊……受不了了。
但是身体却像是不听使唤,莫名想要那根粗鸡巴将自己填满,似乎只有粗鸡巴不断的肏弄才能抚平骚穴里的痒意。
沈漾觉得自己变了,变得都不是自己了……
明明是抗拒的,可身体却是不受控制了,她感觉到了下体疯狂地涌出淫水,回回鸡巴撞入,她扭着细腰迎合着下压,鸡巴捣弄的地方更痒了,水更多了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