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被吃得又疼又舒服,似乎被柳延顺碰,身体更是敏感,舒服得她腿心里一股一股的冒水……

柳延顺深深蹙了蹙眉头,动作到底是轻了些,粗指勾着肚兜上的带子解开,两团大白兔似的乳肉跳脱了出来,奶尖上残留着点点湿意,看得柳延顺欲火难耐,身下那活儿更是粗壮硬挺,戳着亵裤。

沈漾想着的是攻略,真到这一刻还是羞涩了起来,双臂抱住了两团乳肉,乌眸看着柳延顺,不知是羞耻还是抗拒。

柳延顺伸手脱掉了自己的衣服,露出肌理分明的胸腹,大掌袭上沈漾的裤腰,往下一扯,便露出白皙的三角区域,和两条细白的长腿,他的手指再次伸进去,探到了水,他低低道了句,“骚水儿这么多……得堵着。”

说着,便扯掉自己的亵裤。

那根巨物昂长凶猛一跃而出,柱身青筋盘踞,龟头翘起一个小小的幅度,涨得通红。亵裤扯下时触碰上了性器,那凶猛话儿竟是在空气里沉甸甸地晃荡了好几下。

沈漾心尖直跳,还未来得及收回视线,就见柳延顺将她两条腿架在了肩头,握着那东西贴上她的私处,热烫的龟头在细缝里霸道地来回碾开,坚硬地刮过阴蒂时,激得她娇喘一声,身体忍不住地抖,小口收缩时骚水儿漫得更多了,湿漉漉地挂了整根性器。

柳延顺爽得气息粗喘,未等分毫,对准那窄小收缩的小口,腰身一沉便往里捅了进去。甬道紧致湿热,一圈一圈的嫩肉死死地箍着肉根,夹得他差点就射了,却也叫他当场僵在那儿,身体绷得如石块,额上青筋暴跳,乌黑的瞳仁里跃上惊异,嗓子低哑地问:“你……你们那夜未……?”

沈漾被插得尖叫了一声,两只手紧紧地抓着身下的床单,“啊……好痛……”那根粗大东西仿若一把刀生生将她劈成了两半,疼得她眼泪一下涌了出来,脑袋更是晕乎乎的一片,好不容易听清他说了什么,总算明白过来他说的是那夜被睡奸的事情,她脸红心热地急急反驳,“我们那夜如何……?我睡了,并……并不知晓发生了何事……嗯啊……疼……你……你出去……”

柳延顺根本没想到那样骚浪的姑娘竟然还是头一回,那层屏障激得他当即满心愧疚起来,听她嘴里喊着出去,他腰垮往后退着竟是要拔出性器。

沈漾一激灵,疼得双腿忍不住夹紧,哭着喊:“不行……别动……”

柳延顺只得生生停住,看着她小脸都要疼白了,眼睫不住地颤抖,她那儿是真的又紧又小,生涩又拼命地含着他的肉根,逼得他愈发口干舌燥,“你别夹那么紧。”

沈漾眼尾泛红,深喘了好几口气,等着疼意减缓,湿润的眼睛对上他的,“我第一次能不紧吗?”想起他刚刚的粗暴,故意红唇微启,问他,“你难道不喜欢?”

娇娇儿疼得香汗淋漓,浑身都透着一股子粉,到如今了竟是还要撩拨于他,柳延顺喉头滚了好几下,一手握住她的奶子揉捏,另一手握着她的腿,腰垮大力地摆动了起来,粗大物件竟是在那窄小脆弱的肉洞里大肆钻弄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