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棒!

时云舒弯了弯唇,收起手机上了电梯。

到了工位后, 依次把围巾、帽子、手套摘下,脱掉羽绒服挂在角落的木质衣架上,然后去茶水间洗杯子, 泡了杯黄芪和党参茶。

要论养生,没几个年轻人比她更懂了。

收拾好一切后,她坐在电脑桌前?, 查看?周末收到的工作消息,向下翻阅时,看?到那座熟悉的“山”头像, 滑动鼠标滚轮的指尖微微一顿。

那天他说?要追自己?,她已经明确表示了拒绝, 让他不要白费力气,她不会?同意的。

江淮景听了, 却?只是轻扬了下唇角,漫不经心回?她一句:“同不同意是你?的事,不好追更好,我这个人就喜欢啃硬骨头。”

时云舒:“......”

不知道他这话是在骂她还是骂他自己?。

她是硬骨头,那他不就是狗了?

时常为?某人的厚脸皮惊叹,这次也不例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