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们正面回答我,拿我发现蒲昌草的功绩换他活命,到底够!不!够!”
主办方负责人小心赔着笑,一直不停的擦汗,他哪里敢得罪这位风头正盛的军界新星,更不要说他还是布鲁克上将的得意门生,可真要就这么在众目睽睽之下把俘虏转送给这个小祖宗,吃起挂落来他可担不住啊!
伊莱听着迪克西的惨叫,心里急躁得要命。他很清楚这位敌国少将为什么会沦落到今天这个地步,跟自己剪了他虫翼还强行标记他脱不了干系,可当初他是怎么标记人家的?还不是趁人之危!迪克西甚至是为了保护他才摔到昏迷让他有了可趁之机!
伊莱扪心自问,就算再来一次,为了自保他也会做出同样的事,可这不代表他能眼睁睁看着这个雌虫因为自己的卑鄙落到如此境地。
台下气氛愈发热烈,终于,两名雌虫从后台搬了一座笼子上来,笼子里关着一匹雄性程年马,显然被喂了药,胯下的阴茎高高翘起,形状狰狞到让人胆寒。伊莱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,在笼门被打开的那一刻猛地推开挡在他身前讨好赔笑的负责人。他一路狂奔到台下,两手一撑就跳了上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