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后,钱家又恢复了往日里的平静,而李氏却越来越坐立不安了,原先钱煜荣还会给自己一些脸面,叁五不时会过来歇息一晚上,可现在他情愿在书房里熬一晚上都不愿意进自己的房门,夜夜孤灯相伴,长夜难眠,李氏背地里头时时抹眼泪,更让她难受的是,先前月信迟迟未至,她只以为是怀孕的症候,不禁满心期盼,可经府医诊脉,却不是那么一回事儿,心里更难受了。

而这些事情渐渐传到了钱家老太太那儿,老太太非但没有安慰她,反而时常对着她指桑骂槐,只气得她一口气咽不下去,也吐不出来,真真是快把自己给闷坏了!

看着自家姑娘这般,莺儿也有些心疼,这天回李家又撞上了大姑爷带着大姑娘省亲,李氏看着大姐夫那样温柔地对着大姐姐心里却更酸了。

在一旁看着的莺儿却不住暗暗在李氏身边道:“大姑爷原是中意姑娘的,偏生叫大夫人看上了,若姑娘是大夫人肚子里出来的,可就……”

“莺儿,你胡说什么?”站在荷花塘边看着大姐夫同大姐一副恩恩爱爱的模样,李氏自然羡艳不已,忽地却又听到侍女这般道,不禁又羞又气,却不想那头大姐夫却忽然转过头来,意味不明地看了她一眼,对上姐夫眼神的那一刻,李氏忽觉心下惴惴只羞臊不已地低下头去。

122一齐回总督府

“好了,我们快回去吧,我想歇息了……”虽然在钱家吃瘪得很,可好歹现下她算是半个主母,再者那周娘子近来也不曾找过自己,李安若也不敢再胡思乱想,只训了莺儿一句便走开了。

而正扶着李家大姑娘的孙世贤却一脸依恋地看着她那袅娜的身影,眼神十分暧昧。

“怎么了?”见自己丈夫有些心不在焉,大姑娘只好奇地顺着男人的眼神看去,却瞧见了自家庶妹那单薄的身影,不住叹息了一声。

“怎么每回省亲都不见妹夫跟来?”为免妻子生疑,男人只淡淡地问道。

闻言,大姑娘只摇摇头,“还不是因为那江氏,妹妹也太痴了……以为进了钱家的门便可以顺遂,却不知钱家里头的水可深着呢……”

听见妻子这么说,男人面上仍是波澜不惊,却心下大动有了盘算。

现下江菱歌的胎儿也坐稳了,徐礼又不能把公务撇下太久,大约在金陵逗留了一个多月便带着美妇人一起回江宁道了。

原本还以为自己怀着身孕,这男人会悠着点儿,却不想因为两个太久未曾交媾了,这胎一稳当男人便没完没了,一路上不停地拉着自己欢好。而且他们走的是水路,男人更是没个忌讳,几乎天天拉着自己在船上的卧房肆无忌惮地交媾,可把她累得连起身的力气也没有了,只娇软不已地躺在床上,整个人晕乎乎的。

“菱歌,来喝点儿炖汤,你瞧瞧你这几天都瘦了……”昨夜因着贪多要了两回,这美人儿早上便起不来了,直到晌午才悠悠然转醒,男人便这么守在床边看着这一身情欲痕迹,浑身赤裸地躺在被子底下的美人儿。

待她醒来的时候,侍女也端了午膳进来,男人只一脸温柔地同她说着话儿。

“我,我不要~”虚软不已地靠在迎枕上,下意识地托着自己的肚子,美妇人这会儿双腿还大张着,虽然男人的大屌已经没有插在里头了,可是昨夜被男人要的太狠,那种肉穴被撑开的异物感叫她觉着有些羞臊,有些尴尬,心里头又不住抱怨起男人来。

“怎么了?”难得见她同自己撒娇,徐礼却是觉着有趣,不由抚了抚她那绯红的小脸儿,又将炖汤放下,柔柔地吻了吻她的额头。“不舒服吗?”

见男人这么问,江菱歌只觉着回答也不是,不回答也不是,只得软软地依偎在男人怀里,又不住抓了抓他的手臂,只抿了抿唇儿好奇地道:“大人呃,阿礼,我这么跟你回去,徐姑娘问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