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将碎银放回兜里,兴奋地点了点头,识趣地退了下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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申茶并不知道今天于家发生了什么,她现在自顾不暇,一心想把怪病治好。

在大冷天里活动了半天,速度都没有半点提升,她索性放弃了,转身慢慢扶着墙壁回了房间。

在床上躺了一炷香功夫,她看见琥珀坐在桌前,连帕子都绣不下去了,整个人就像是霜打的茄子,颓废地坐在那。

绣了两针,琥珀背部竟然轻微地抽动起来,鼻子还发出了一抽一抽的声响。

申茶知道她是在替自己难过,忍不住出声安慰道:“别哭。”

自从说话缓慢后,她连用字都减省起来。

琥珀发现藏不住了,只好从凳子上转过身,看着申茶,感伤道:“怎么办?要是小姐的怪病治不好,可怎么办?”

申茶默然片刻,突然提醒她:“还有王大夫开的方子。”

琥珀垂下脑袋。

王大夫也说这是怪病,虽然开了药方,可也只是试一试。

听他话里话外,是死马当成活马医的样子,琥珀自然也不抱有多少希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