尤其是申茶这么个行动不便的女儿家,很容易被缺钱的人盯上。
申茶表示知道了,其实自打上次去当铺差点遭遇马匹冲撞,就已经对外出心有余悸了。
她想着,今后无论去哪儿,还是多乘轿子,路上万一再有什么速度快的人马出现,以自己步行的速度,定还是躲闪不及的。
和琥珀说了会儿话,勾起诸多回忆,反而叫人睡不着了。
琥珀见申茶摇着扇子,目光定定看着什么地方,知道她因为淮城如今的情况,而有些担忧,忙道:“小姐别想那么多,先睡会儿吧,睡好了还有人要来府上呢,得养足精神。”
琥珀出去,在外头带上门。
日头被挡在门外,屋里更添了几分凉意。
申茶摇着扇子的手终于放缓,迷迷糊糊地闭上了眼睛。
半个时辰后,琥珀进了门。
天热人乏得厉害,申茶总也睡不醒,琥珀打了盆凉一些的水进来,本来不想叫她起来,可想着孙文扬介绍的买家马上要来,不得已唤了好几声,又用手推了仍然没反应的申茶一把,才见她缓缓睁开了眼睛。
申茶刚醒,就看见琥珀那张脸探在自己面前,弯起唇角:“小姐,二公子来了,刚在外头呢,说是待会儿买家就到,他过去迎迎。”
申茶点点头,慢悠悠起身,用凉水洗了把脸,稍微清醒些了,出了房门。
站在檐下的阴影处,避开强烈的日光,申茶听见蝉鸣声聒噪,不由偏脸对琥珀说道:“改日找小厮把这些蝉粘了吧,实在吵得慌。”
琥珀应了下来:“好,我正要跟小姐说这个呢,今年的蝉鸣声真是格外闹人。昨晚我入睡的时候,门口树上蝉还叫得欢呢,害得我半天没睡着。看来是天太热了,连这些小东西都受不了。不知道什么时候下场雨呢,天气要总是这样,到时受不了的,就该是人了……”
琥珀感叹间,远远瞧见了孙文扬的身影。
他正引着一个身宽体胖的男人前来,那人一看平日就胡吃海塞,肚皮撅得老高,一走路身上的肉就一晃一晃的。
看着体态,不像商贾,多半是个淮城的官员。
申茶平日里听说过一些,淮城的官宦商贾勾结成奸,有油水大家一起捞。
淮城处于两州之间,位置偏僻,上头少有人管,可旁边县府的难民闯入后,朝廷拨了救济灾民的粮款后,这地方平日里的弊病都全凸显出来了。
为官的管不好灾民,惹出不少是非,听说传到了上边耳朵里,惹得君上震怒,这才对这么个小地方多了几分关注,并因此派了钦差。
至于派了什么人物前来,这就不是申茶能打听到的事了。
只因她知道这些事端,看见眼前的男人,猜测出对方身份后,就立时生了些厌恶。
不过转念一想,也好,把自己手里的东西卖给他,也算是把他平日里压榨百姓的钱从嘴里掏了出来。
将来多余出来的银子,还能捐出去给难民施舍些粥饭。
作者有话说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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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崽他爹怎么卷成了皇帝》
尹向浅相亲现场穿进古代,发觉自己穿的是打布丁的麻衣,住的是漏寒风的房子,穷苦无依,处境艰难。
惊觉惨状的她很快发现了更糟心的事,本就揭不开锅的家庭,竟有三个小豆丁要养。
尹向浅落泪:开局地狱模式,怎么活下去(╥_╥)
灌入原书记忆后,她才知道,大雍朝暴君当政,百姓民不聊生,民间势力揭竿而起。
原主夫君加入某帮派,早在官民对抗中死去。
得知丧夫的尹向浅默默抹了把眼泪,独挑起大梁。
谁成想,三个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