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落,管事想到了什么,摸摸腰间,绑着的?包袱已经?没了影踪,想必已经?被男人拿去了。
“我家小姐还说了,郎君若是不信,包袱里还有件你?家小姐换下来的?男装可?以?作证。”
那件衣裳,确实是谢霁的?。
但谢霁是女郎,却让刘启觉得荒谬。
谢家唯一的?嫡子,谢家的?继位者,怎么可?能是女儿身?。
刘启看向主子,却见他异常平静,好似未受任何影响,仿佛对这事儿并不感到意外。
“把信拿过来吧。”
主子发了话,刘启也只能压下心头的?惊涛骇浪,默默接过了管事递来的?信件。
其实,管事寻来的?第一日,刘启就发现了这人,暗恼此?人不识好歹,都已经?警告过了,居然还敢找来。
本想打晕了,再扔到枯井里,叫他自生自灭,可?那包袱掉下来,露出?里头的?衣物,刘启看出?是谢四郎的?,这才改了主意,把人带到了主子跟前。
谢洵受了伤的?胳膊还在恢复中,不能完全用力,一只手拆开了信件,看得极慢。
良久,谢洵不疾不徐道:“今日天色已晚,管家不嫌弃的?话,就在这歇一宿,待明日,我随管家一道拜访桑家二爷和九小姐,谢他们救我五妹的?恩情。”
管事哪能拒绝,诺诺应下。
五妹?
刘启惊得看向主子,谢家是有个五小姐,可?人在闺中待嫁,根本就不可?能在这里。
给管事安排了房间,刘启赶紧回来,把门反闩,满脑子的?疑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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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洵并不打算多作解释,只道:“明日到了桑家,你?见到人,只管叫五小姐,别的?不要多问。”
本就是权宜之计,为?了接人,临时?安排的?身?份,经?不起考究。
顿了下,谢洵又道,“他们若是提到四弟,你?就说四公?子有别的?事要办,已经?离开了这里。”
刘启心头又是一紧,某种答案呼之欲出?,但他既不敢说,也不能问。
管事人留下来过夜,但不忘递消息回去。
桑有为?收到消息,第一时?间告知女儿,不无遗憾道:“这谢四怎么就走了,连个人影都瞧不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