仆来。”
谁料主子看他的眼神?更慑人:“云芩不是女仆。”
卫冉忙抬手?在?自己脸上重重地掴:“小的糊涂,嘴笨,求世子原谅。”
连拍几下?,卫冉吃了教训,闭着嘴专心伺候主子,再也不提别的。
翌日,晋琛照旧早起,孤身一人,也无多的行囊可收拾,在?自己院里打了套拳,就过来陪父母用早膳。
桑柔知儿子如今对粽子反感,但仍将剩的几个打包,装进儿子的行囊里,振振有词道:“你父亲包这些,费了不少工夫,且也没多少了,你们路上又吃不上别的热食,不如拿这将就,须知,寻常人家,这可是好东西呢,我们家可不兴奢侈浪费的风气。”
晋擎毫无意?见,对儿子道:“听你母亲的,我们家最有钱的就是你母亲,但她从不肆意?挥霍,每一文钱都用在?刀刃上,我们都得向你母亲学?习。”
倒也不必这么捧她,买那些昂贵的口脂香膏,她还是舍得的。
晋琛朝桑柔恭敬作了个揖:“儿子受教了。”
路上,父子俩中?途歇息,随意?找了个开阔的林地,把?马一拴,拿出粽子,一人一口,不太享受地细嚼慢咽。
吃完一个,父子俩都没再食的意?思,晋琛拿帕子擦手?,着实有些苦恼地问:“父亲,我要娶几个媳妇,才能?碰到母亲这样?的。”
闻言,晋擎冷笑,嗤儿子口出狂言:“你便?是把?这世间女子都娶进来,也遇不到一个,因为你母亲在?这世间独一无二。”
听着父亲话里满满的骄傲,晋琛越发惆怅,不及母亲的女子,娶了又有何用,无非就是传宗接代,毫无乐趣。
晋擎伸手?往儿子脑袋上一拍:“小子,你还有几年?,着什么急。”
晋琛一副父亲你不懂的表情:“等过几年?,再着急,就晚了。”
晋擎稍怔,却把?儿子摸了摸:“你要知道,对你而言,娶什么样?的媳妇,并不重要,你要做的事,你要走的路,都非同寻常,你身边的人,只要同你一条心,能?够全力辅佐你就够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