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你们竟还没有见过面。”
沈听竹没什么力气的往后靠了靠,谁说没见过,他们朝夕相处了一月。
沈祁以为他是累了,“路上劳累,你先休息一会儿。”
*
宴到中时,女席处的嬉笑声惹的一溪相隔的男子频频看过来。
就好比是春时赏花,夏夜吟月,哪有不看花,不望月的道理,何况来宴的大多都是还未定亲的男女,虽不好走近,但也不是那么顾忌。
枯坐无趣,有人提议投壶,壶放在女席,男子隔着溪投箭矢,由姑娘们来记数。
林轻染被风吹的脸凉,没心思往前面凑,何况这些乐子她在江宁的时候早就玩腻味了,便陪着沈纾坐在一旁看他们玩乐。
顾显当挑第一,众人都把目光落在了他身上,一时间看林轻染的也就少了,唯独有一道目光,仍直白的大剌剌的瞧着她。
让林轻染想忽视都不行,她抬眸看去,是一身着墨色衣袍的男子,他没有去溪边投壶,就坐在矮几前,看见林轻染望过来也不躲闪,眸色深深。
林轻染颦起眉,怎么如此无礼,她侧过脸轻声问沈纾,“那人是谁?”
沈纾转头看了看,摇摇头,“我也不认得。”她抿唇一笑,“你该不是……模样倒是不错,回头我去问问大哥。”
林轻染张张嘴嗔了声,辩解道:“不是的。”
她只是有些奇怪,等她再看去时,那人已经移开了目光。
林轻染与沈纾嬉闹了片刻也忘了这事,没有再提。
*
回到长兴侯府已经快到傍晚时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