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谢淮说两句话就进来。”
沈听竹没有开口,唇角已然压紧。
走到院里,林轻染压着声问:“你胡说什么呀。”
谢淮凝睇着她眼眸,“不是你亲口说得么,要嫁我,怎么成胡说了。”
谢淮说得不轻,一字不落的传进了沈听竹耳中,他蓦然抬头,眼里是难以置信的震惊。
林轻染哪想到谢淮会忽然提起这早八百年的事,她往屋里看了看,连忙拉着谢淮走得更远一点。
沈听竹视线紧紧追着二人,一声清脆的响,竟是一把捏碎了手里的茶盏,瓷片刺到掌心,鲜血顺着指缝留下。
走出院子,林轻染才情急道:“我那全是孩童时候的戏言。”
谢淮心里泛起苦涩,“孩童时的允诺便不当真了吗,那时你的父兄与我父亲都是看见了的,也算是娃娃亲了。”
林轻染如临大敌地看着他,“你该不会是来逼我兑现承诺的吧。”
逼么?谢淮仔仔细细看着她,他不甘,自己才是先认识林轻染,陪伴她多年的人,可看过她的每一处眉眼,却怎么也也寻不到一丝一毫对他的情谊,只有惶恐。
谢淮捏紧手心,终于意识到自己来错了这一趟,他忽然笑道:“你想得美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