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冷哼一声。
“大家半斤八两。”
燕纾沉默了一阵,意识到似乎是这么个理。
外面?的天色已逐渐由鹅黄转为带着些许暖橘的佛赤色,燕纾盯了几秒,无声地叹了一口气。
他轻轻打了个响指,两张符纸从虚空中蓦然浮现,飘飘悠悠落到了桌上。
“喏,给你们。”
“这是什么?”
松一愣了一下,紧接着有些嫌弃地伸出手将那张黄符拎起来。
“我才不帮你写你的罚抄,你要写就赶紧自己写……”
他话还没说完,便感觉头顶挨了一记爆栗。
“谁被罚抄了,我可从来没被罚过。”
燕纾慢悠悠收回?手,似笑?非笑?地望过来:“只有闯了祸还蠢到被抓到的人才会被罚抄。”
松一愤怒地抬起头,却见面?前?的人已先一步不紧不慢开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