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再次絮叨起来,第一次庆幸自己如今是个半聋的状态。

药物入体带起一股暖流,燕纾轻轻吐了一口气 ,抬起头,再次仔细环顾了一圈四周。

谢镜泊不会无缘无故给他戴上一层白绫,甚至还欲盖弥彰地又施了一层障眼法。

这个房间一定有什么问题。

但燕纾的嗅觉和触觉才刚刚恢复,眼、耳处依旧难受的厉害,尤其是眼前,一阵阵白点错落闪过,惹得他几欲作呕。

他担心樾为之发现异常,一边扶着床慢慢下地,一边若无其事地开口。

“对了,之前长老殿那只乌鸦,如今怎么样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