目前只是略微有伤。】

那弟子看着谢镜泊垂着眼没有说话,只周身的气息却越发冰冷,心中狂跳不停。

不是说榻上这人来历不明,宗主似乎对他深恶痛绝,连刑罚都要自己亲自过问吗。

那弟子小心吐出一口气,下一秒,忽然听到谢镜泊再次开口:【能医治吗?】

那个弟子刚吐出去的气瞬间又吸了回来。

【我不太清楚,这位公子脉象有些太混乱了,具体为何如此、能否恢复,要等这位公子醒过来才知道。】

论功堂内一片寂静,只有窗外呼啸的风声不知疲倦地刮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