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自己这突如其来的怪病,好像想要尽力去做一件什么事的时候,都会被速度约束,这让她感到有种力不从心的感觉。
有了这样拖累般的速度,想要翻转原主炮灰的命运,看起来就更像是天方夜谭了。
申茶心头萦绕着浓重的担忧,没有功夫去管怎么和于三公子交代的事了,径直转过身去。
琥珀问小二:“你们这里有没有小轿子,能通过湖畔窄路的,送我家小姐一程。我们的马车就停在路口,用完了轿子马上就换回来。”
店里是有一顶小轿子不错,一直不用是因为从路口到这里距离不算远,不少客人都喜欢赏着湖景步行走过来,因此弃之不用很久。
但眼前这位小姐的情况,小二心中有数,这不坐轿子,走动起来确实挺累人的!
他忙去问了,琥珀没忘拿出了一点碎银子,递到他手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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申茶终于坐上了这顶小轿子,到达路口后,上了马车,速度才终于快了起来。
马匹一路飞奔回孙府。
回到西院,申茶彻底颓废了,瘫在床上一动不动,目光定定地盯着一个地方,不知道在想些什么。
琥珀怕她多出心病来,忙安慰说:“小姐,本来就是大病之后第一次出门,外头天又冷,身子不大适应是正常的,或许休息两天就好了。”
申茶趴在窗边,捏着帕子叹了口气:“我自己的身子我清楚,这病没有那么简单,不像是单纯身子虚弱的样子,我担心今后会一直这样,那就太耽误事了。今天耽误了赴于三公子的约,改日又不知道会耽搁些什么。”
琥珀看着小姐失魂落魄的样子,心里也觉得不好受,坐了一会儿便起身,去请长住在府里的王大夫了。
晚饭后,王大夫拎着小药箱噔噔噔赶来。
他瞧了眼申茶的脸色,捋了把胡须,坐定在床前的小凳子上,伸出手搭在申茶腕上。
诊了会儿脉象,他神情中颇有几分困惑:“小姐是哪里不舒服?我看这脉象,现在好得很呐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