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里,有的拿去送人。
可一问价格,又个个都傻了眼。
“什么?你说那阳光下会变幻色彩的麒麟宝簪竟然一百两银子一只?这太贵了,够我底下经营最好的店铺几个月的收益了,家里还这么多口子等着吃饭,怎么可能用这些钱买支簪子?”
孙文扬屡遭拒绝,仍然不断劝说,诸如什么买下这东西显得身价昂贵。
而且这东西十分稀有,将来送人也能叫人记住领个大恩情,更别提有这种升值的可能性了。
然而公子哥们仍然会摆摆手,喝着大酒,醉醺醺道:“得了,得了,有这闲钱,够我吃多长时间的好酒好肉。我虽然败家,但也不是这么个败法,要让我爹知道花那么多银子买这小玩意儿,不得打断了我的腿?”
旁边也有人附和道:“就是啊,这簪子送给老娘,还以为她是什么贵妃皇太后,就咱这级别的,也配不上那么贵的东西。”
孙文扬将全淮城的公子哥在几天之内都问了个遍,期间屡屡受挫,但他依然不折不挠。
从前向孙府里人偷偷要钱的时候,他也秉承了这般不要脸的精神。
银子嘛,肯定要低下脑袋才能捡得到,高高向上的,谁会施舍你?
孙文扬一次不行就问两次,一个十个人不行,就问二十个人。
总之,这么几天下来,倒确实有了些成效。
终于有人愿意跟随他去孙府看看珍宝的情况,而且还放了话,若是东西好的话,当场就买下来。
孙文扬一听,晚上欢喜得睡不着觉,第二天一早就匆匆忙忙去找了申茶。
向表妹说明情况后,申茶道:“下午就让他来,我刚好没事,可以领他好好看看东西。”
孙文扬好不容易凑成了一次交易的可能,一拍胸脯自豪道:“怎么样表妹,我是不是有做买卖的天赋?这么几天时间就给你拉了一个买家,万一这事成了,表妹手头积压的东西少了,又得了银子,多好的事儿!”
申茶知道他是在邀功劳,且忍不住显摆自己,只是回头笑了笑,没有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