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说这事离谱了点,我也不太相信他竟然会失足坠崖。但它就是发生了就因为是他们两个人一同出去的,你就怀疑诺诺,这有些过分了吧?”
霍云朗沉默了一会儿:“这怎么能算过分?”
原乐道:“且不说说诺诺有没有这个能力,咱们相处这么长时间,她是什么样的人难道你不知道?她有什么动机害王爷?你看看今日她跑的、都急成什么样子了?”
她说的是有道理,可自己考虑的也没有错,霍云朗摇摇头:“无论她无不无辜,都会这样急的,总要拿出一个姿态吧。”
原乐冷笑:“王爷还没说什么呢,你这顶帽子倒先扣下来了,你凭什么?”
“我不想跟你吵,”霍云朗叹了口气,“你脑子中想的东西一向和别人不一样。”
本来听到前半句,原乐也不打算继续说了,但后半句她的火气又起:“什么叫做我脑子中想的东西和别人不一样,分明是你太把自己当回事了,这是王爷自己的事情,跟你有什么关系?”
“这是王爷自己的事吗?这小事么?这是关乎性命的大事,王爷待你我恩重如山,如果没有他你的背脊,能像现在挺的这样直?”
他一语双关,既有隐含的意思,更是字面上的理解。
原乐明白他的意思,“我当然不可能忘了王爷的恩情,可是每个人有每个人的活法。人活着,除了开心快活,其余的都不重要。过去的六年,王爷活着比死了还要难受,可你看他现在呢,他把诺诺看的比性命还要珍贵,你怎么就不懂呢?”
霍云朗低声说:“可她若是个奸细呢。”
原乐看着他:“那也只能让王爷决定如何做。”
她摇摇头:“诺诺不会的,你与她相处的时间和我相比,还是太少了。她是很好很好的人,正直善良,坦诚热烈,是你在朝堂上浸润多年,看谁都疑神疑鬼。”
霍云朗说:“也许吧。”
“我知道王爷交代你办了其他事情,他这次亲自来这边,除了带诺诺寻医,还有另外的事要办对吧。”原乐说,“我看见原平和原安了,还有谭玉腾,他们都是外围暗卫队的,是来负责接应潜影卫查事的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