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青合不是让它吓唬人么?
在糯米上弄出脚印,再死劲砸屏风啥的……
怎么它做的不对?
他们僵持住了,一阵冷风吹过,靠门的糯米骨碌骨碌滚了几圈,露出一点地面。
萧戎晃了晃手里的符纸,示意他是来贴这玩意儿的。
溺死鬼一下子就明白了,它点点头,给他让了个位置,还礼貌的做了个请的手势。
门外的陆青合:“……”
里面那一派祥和是个什么情况?
陆道长不乐意了,他掐了个咒诀打到那溺死鬼身上,咒如烈焰,瞬间穿透那缥缈的身躯,溺死鬼就觉自己被生生撕裂,将要万劫不复。
凄厉的惨叫拔地而起。
溺死鬼漂浮半空,阴风吹的下方糯米向周围迅速滚去,露出了个圆形的坑。
屋里的陈设叮咣作响,窗门晃动,这个屋子像是马上就要塌了。
被窝里的郑启天眼泪鼻涕流了满脸,门口站着的笑容抓着脑袋无声呐喊。
刚刚还好好的这是怎么了啊一陆青合满意的点头,有点意思了。
萧戎再也看不下去了,他闭着眼睛拿着符纸一通乱贴,阴风没吹掉的东西基本都让他碰掉
了,等他把符都贴完了,这里就跟萧戎那被砸的破家一模一样,连个落脚的地儿都快没了。
“可以了。”陆青合迈进门去,他目不斜视的走向屏风,然后拍拍一摞被子下边的郑启天,“郑先生,没事了。”
郑启天从被子里伸出个脑袋,他像刚洗完澡一样,头发都湿透了。郑启天的脸惨白惨白的,连嘴唇都没了血色,他张了张嘴,却没发出一点声音。
多亏搁萧戎那练过,通过他嘴唇的动作陆青合看出他问的是,真没事了么?
“当然,该处理的都处理掉了,郑先生先休息吧,余下的事情我们明天说。”
一听这话,郑启天摇着脑袋就要往起坐,被子压得太多,他起了几回都没能成功,陆青合就当没看到,面无表情的站在边上。
最后郑大人自力更生的下了床,可这一抬眼,坚持了一晚上的郑启天差点被屏风上的东西吓的背过气去。
他问陆青合准备什么样的屏风,陆青合说随便,只要能挡住你就行,郑家没这东西,就有个之前别人送的玻璃屏风,这种西洋玩意儿不适合摆在他家里,就一直扔在仓库,如今,这玻璃屏风上都是犀利的抓痕。
抓痕深入玻璃,几乎穿透,但却不见一处裂痕。
“这是……”
这些痕迹明显是人手抓上去的,就像被关在某个地方,想要逃脱时的拼命拍打,可是,人手不会把玻璃抓成这样,还没留下一点血迹。
结'合刚才他听到的声音,郑启天知道在他闭上眼睛的时候,有什么东西企图靠近他,却被这屏风阻挡住了。
“道长,谢谢……”半晌,郑启天说,然后他绕过屏风,踉踉跄跄的走了出去。
这房间和他躺下前简直是天壤之别,满屋的黄符跟着门吹进的风晃动着,满地糯米像雪一样被人踩出很多脚印,其中某处出现了一个圆形的坑,郑启天想起了刚才的惨叫……
视线还没收回,他看到了同样脸色难看的萧戎。
萧戎瘫在椅子里,俩脚无力的向外伸着。
道长的人都这样了,可见刚才屋里那东西多吓人。
想到他和那东西同处一室,郑启天打了个寒颤,这里太可怕了,他一刻都不想多待。
郑启天的腿是软的,但他还是扶着墙顽强的走出了门,呼吸到冰冷的空气时,郑启天叹了口气,吁出一团白烟。他很庆幸,庆幸陆青合来了,庆幸发现的及时他被救了。
郑启天隔天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