并不管后院的事,但父亲过世,他觉得自己该负责弟弟的学业,不可任由母亲宠溺。
待魏枫进来,魏祁便考了他学业,给出一句话来,让他就题说一段,论一论。
魏枫一进他书房就紧张,磕磕绊绊答了几句,越答越没底气。
魏祁听不下去了,说道:“这是壬辰年的会试题目,你答成这样,觉得能得个什么名次?”
魏枫垂着头不出声。
“就如此,还想着告假了去赴喜宴,那喜宴你去不去又有何干系?”魏祁又道。
魏枫小声辩解:“我就是想……见见三姑娘,上次中秋也没见到她……”
魏祁正色道:“女子耽于情爱倒也罢,男子耽于情爱,势必影响学业、影响仕途,没有学业与仕途,男子汉大丈夫,靠情爱活么?”
魏枫说不出话来。
魏祁又道:“之前我成婚你告假,后来你五哥成婚你也告假,再是端午,中秋,放假,这次纳征,加上信王府喜事,你要告多少次假?”
魏枫实在没办法,低声道:“那我不告假了……”
“这便好。”魏祁点头,朝他告诫道:“你若得功名,之后娶得娇妻,琴瑟和鸣,那便是锦上添花、喜上加喜;你若名落孙山,又有何面目见岳家?洞房花烛只是一时喜悦,待金榜题名,你才知世界之广阔。”
魏枫羞愧不已,乖乖认错,又听哥哥的交待新拿了几本书,然后便低着头怏怏回去了。
魏祁不由叹息,他回想,自己好像从来没有沉溺于儿女情长的时候,哪怕在二十上下的年纪。
或许是从小订亲,与未婚妻熟悉,又或许是妻子沉静端庄,没有让他想入非非。
那如果当初与他订亲的是现在的妻子呢?
她生得娇美,私底下又有些惑人的本事,或许他也会如弟弟这般动摇?
想了想,魏祁还是觉得不管怎样,自己也会专心学业仕途,决不会在情爱上虚度光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