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消停吗?以前见他老实,没想到这么不是东西!”
宋胭只能劝说:“兴许是他母亲安排的。”
“人家安排也没人逼着他去入洞房,什么别人逼,就是他自己愿意!”魏芙哭道。
宋胭发现魏芙现在只剩伤心,倒并不能决定自己是不是真要和聂家和离,很快婆婆大概要派人过来问谈得怎样了,宋胭决定先去找魏祁。
宾客差不多都走了,只剩几桌还在喝酒,也不必魏祁陪,宋胭让人将魏祁叫到景和堂,一副委屈模样,和魏祁道:“我说不接这事,你们要交给我,现在好,给我谈崩了。”
魏祁问:“这怎么说,怎么谈崩了?”
宋胭将高氏的话说给他听:“我也道了歉,说了二妹的不是,她说那些责备的话,我都没怎么反驳,本想着我示好,赔罪,她能主动说聂家的不是,然后让人来接二妹回去,结果她竟说那聂文远这期间已经又收了个通房,那通房还怀孕了,说让二妹回去作主给个名分,这算什么,太欺负人了,我就直接说,让他们准备准备,我们过几天去搬嫁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