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端端的你去花园做什么?她为什么和你在一起?我在问你!”福宁郡主看见他的样子,怒气更甚。
魏修早已没了耐心:“我想去哪里就去哪里,关你什么事?”
福宁郡主气到极致,却又突然平静下来:“不说是不是?那行啊,我去问宋胭就好了,你不说,我倒要看看她敢不敢不说。”说完就要转身走。
魏修立刻站起身:“你有病是不是,你去找她做什么!”
福宁郡主回过头来:“果然,提到她你才着急,看来是真有事啊,怎么,你们是在花园里干什么勾当被发现了吗?我倒听说她怀孕了,不会是你的吧?”
魏修猛然一怔,额上爆起青筋,抬手一巴掌挥在她脸上:“你胡说什么!你当她是什么人,以为所有人都和你一样不知廉耻么?”
福宁郡主捂住脸,耳边嗡嗡作响,不敢置信看着他:“你说什么?你说我什么?”
所有的怒火在这一刻喷涌而出,魏修盯着她一字一顿道:“我说你不知廉耻,我说你下贱放荡,要不然怎么知道合欢散这种东西呢,怎么有胆量主动睡男人呢?我上辈子大概对你谋财害命,这辈子才会被你缠上!至今想起这事来,我就恶心!”
福宁郡主红了眼睛一句话也说不出来,最后抬手也狠狠扇了他一巴掌。
魏修笑:“你打吧,我告诉你我和她在花园里做什么,我想带她走,想和她私奔,离开你,离开这里,当然她拒绝我了
“现在她怀孕了,更加会好好和大哥过日子,不会要我了,那我能怎么办呢?我们就互相恶心吧,今天晚上我要去醉春楼,包下我们当时苟合的地方,找两个女人侍候我,让我尝尝鲜,压压你的恶心味儿。”
说完他就果真离了房间,往院外走去。
福宁郡主气到极致,几乎快疯掉,在他房中大叫一声。
“啊”
一阵尖叫声,让院子里还在做花糕的女眷们惊了一下。
“这是……郡主?”朱曼曼道。
作为郡主亲嫂子的秦氏有些不好意思,找补道:“她和五弟倒是很久没吵了。”
魏芙看看西院所在的方向,又看看宋胭院子的房向,心中若有所思。
……
宋胭在床上躺了大半日,到傍晚才起身用饭,秋月已经让人在小厨房炖了鸡汤,煮了红豆饭,另加什么八宝肉圆,清蒸鳜鱼,烧小羊排,龙井虾仁,枣泥糕……就已经给她补起来了。
宋胭看着一桌子费工夫的菜,皱眉道:“怎么就弄这么麻烦,长辈的饭菜也没这么好。”
秋月道:“大爷吩咐的,让饭菜上不可马虎,说以后都不吃大厨房了,只在院里开小灶,多花的银两他来补。”
宋胭沉默下来,心里想他之前没露出着急,到底还是在意孩子的。
没胃口,也逼着自己多吃了半碗饭。
后来天黑,她沐浴好了还没睡,魏祁便回来了。
魏祁一回来,便到床边问她:“下午有没有好一些?”
宋胭点点头。随后站起身来,要替他去解披风,魏祁拦住她:“不用,你好好休息。”说完自己将披风解下来拿去放了。
宋胭坐在床边不说话。
魏祁回过头来:“你要累了就先躺下,不必管我,我去沐浴。”
宋胭又点头。
他便去了后边的浴房。
她在床边坐着,想着白日种种。
那些事情纷至沓来,她又觉得累,只好让自己不去想,留着余力待会儿和他谈谈。
没一会儿他就回来了,她已上了床,坐在床头,看他一眼,又回过头去,手上摩挲着被面,开口道:“上午在花园里……你都听到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