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的婚姻本就是无奈之举,她能做好他妻子已经不容易,有什么道理要求她马上忘了五弟而来爱他?

甚至如五弟所说,他又有哪些地方做得让她情不自禁去爱?

是他不对,是他自负愚钝可笑,她做了一个好妻子,他却没做一个好丈夫,更遑论好的爱人?她又如何来爱他!

他只盼她好好的,让他还有机会补救。

隔了一会儿,他让春红去打听:“去问问,为何大夫还不来?”

春红去了一会儿跑步回来,朝他禀报道:“外面人说叫护卫骑马去请了,现在应该在路上了。”

既然是护卫,那便不是江姨娘去吩咐的,而是魏修。

魏祁握着宋胭的手,静静看着她,眼中晦暗不明。

再等片刻,大夫终于到了。

魏祁站到一旁,让大夫替宋胭看诊。

大夫看了一眼,首先便问:“夫人因何昏迷?”

秋月春红看向魏祁,魏祁回道:“谈话拉扯中突然倒下……大概算是,情绪激动之时。”

大夫自动归为与人争吵,也许是妻妾婆媳不和,后宅之中不好多问,便没再多说,转而问:“这之前有什么不适吗?”

魏祁:“据丫鬟说是没有。”

大夫便道:“我看看夫人脉象。”

魏祁将她手腕拿到床边,大夫凝神把脉,随后看看魏祁,又看向魏祁身后的秋月与春红。

“夫人最近月信如何?”

魏祁看向秋月,秋月低声道:“晚了有半个多月没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