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哦。”
她又喋喋不休地说着话,我有些困意,却不觉得聒噪,只是默默地听着,听着她说些有趣的事儿,她说这样我就不会觉得烦闷了。
到了后来,她突然说了一句,“姐姐,我以前是不是见过你,我觉得你很眼熟。”
我微微一笑,表示没有,但是或许是有缘吧。
突然她才道,“姐姐,我去找个东西。”她出去了,我闭上了眼睛一会儿就醒了,醒来之后发现她的手上拿着一张照片,她盯着照片看了一眼,又看了我一眼,反复了几次,让我也不由惊讶了起来。
她见我醒了,就将照片放到我的面前,“姐姐,跟你像不像?我觉得好像呢。”
我看了一眼那个照片,当场就惊呆了,脑子一片发蒙。我是不喜欢照相的人,从小都是,我不喜欢在任何角落留下记忆,可是这张照片分明就是自己,是十六岁,在树下甜甜地笑,笑容挺干净。照片中的地方似乎是一个公园里,头发被风吹得有些乱。
我全身都在颤抖,大口大口喘着气,可能是过于激动了,全身的神经痛得要命,我昏死过去。
梦中全是一个人的影子,温柔的笑意,干净的笑容,明亮清澈的双眸,我突然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那个人,感受到那个人给我带来的温暖,只是当我双手上前触摸的时候,那缕幻影却变成泡沫,消失得无影无踪。
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第二天清晨,阿卓被她阿爸责骂,“不要去刺激她,她身体还不稳定,好不容易救回来的,你怎么这么不懂事……”
我动了动,将他们的吸引力转到这里。
阿卓的眼睛中含着雾气,诺诺地对我道歉,“姐姐,对不起……”
“他……他……在哪里?”我每讲一个字都很费力,胸口疼得厉害。
阿卓靠近我说,“姐姐,你不要说话,扯动伤口。”
“他,他……”
阿卓看了我一眼,将头别到她爸爸的方向,见她爸爸狠狠地瞪了她一眼,声音带着威严,“还不出去干活?”
“哦。”她小心地应了一声,然后对我笑笑,“姐姐好好养伤,我迟些来见你。”
她阿爸也祝福我,“姑娘,这里离外界的很远,我没有办法将你送出去,如果你相信我,就住在这里。”说着看了我一眼,不顾我眼中的期望走出了房门。
这一刻我不知道该如何表达心中的感觉,是你吗?你来过这里?或者说,你还在这个世界上吗?
心有些快乐起来,有些飘渺,那张照片就放在我的床边,背面写着三个字,“我的冰”。
因为这张照片,我的精神开始好了很多,可能正是因为如此,我的伤恢复得很快,过了半个月之后,我已经能开口说话,可是每次问起阿卓这个问题的时候,她总是会找一个理由溜掉,她告诉我她学业很忙,而且还要有很多的农务要做,天黑之前还要去找草药。
她如此忙,还细心照顾我,因此我没有占用她太多的时间,只想等着什么时候我可以自己下地了,我就去问,我的心中那已经快熄灭的火星又开始燃烧起来,或许……或许那天……以前无数个假象又开始出现在我的脑海里。
在这里也无法与外界联系,可是现在的我除了等待,别无其他选择。我每天除了吃就睡,偶尔站起来坚持走路,又过了二十天之后,我可以拿着拐杖慢慢地走,虽然身上还会痛,但是不会整夜疼得睡不着,我有的时候会对着房间的某一处地方发呆,他死否曾经也住过这里,这里是否也染上了他的气味。
又过了一两天,阿卓来送饭的时候,我拉住她的手,力气很大,她根本挣不开,她看着我,眼睛有些惊恐,我赶忙收敛了眼中强迫的神色,轻声道,“阿卓,求你告诉我,求你告诉我,这张照片的来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