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念话剧台词。
“这么说怎么样,”我突然有了主意,“如果华生送了你什么东西,我给拆了,你难道不生气吗?”
华生从报纸后面斜了我一眼,没有说话。福尔摩斯从椅子上转过身来。
“华生,告诉她你送过我什么吗。”
华生无奈地放下了报纸。
“我请求你就是没事干也不要再陪她斗嘴了。你需要我送你什么?”
福尔摩斯无视了华生,在桌子上扫视了一圈。“夜莺,华生给我的东西你也可以拆。这样公平了。咦,我记得还有一个。”
华生震惊地看了福尔摩斯一眼。然后,在我们俩沉默的目光中,侦探扔了一根香烟给我。
“等等,福尔摩斯,”华生“哗”的一声把报纸摔到了一边,“你这两天是不是又在注射药物?”
福尔摩斯的微笑卡了一下。
“没有。”他迅速地说。
“放弃吧,”华生接得更快,“我是用你的推理方法得出结论的。福尔摩斯一个月没有案子。福尔摩斯需要刺激神经的方法。三天前的香烟福尔摩斯还没有抽。综上所述,福尔摩斯在注射可、卡因。”
福尔摩斯深吸了一口气,仰靠在写字台上望着天花板。
“华生,我当初为什么没想过要教你呢?”
“蒙你看重我是领情的。但是要跟你学这个我选择死亡。”
“可惜。有时候你真是不可限量。”
听够了闲话,我拿起华生扔给我的报纸随便翻了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