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比喻真不错)。
其余情况也已经了解。如果不是你亲口所说,我真不敢相信他们居然让南丁格尔小姐失踪了这么久,简直音信全无,连个搬家的马车都没抓到。即便苏格兰场不相信,我也可以肯定地说,此事就是教授所为。现在我们可以完全放下指望苏格兰场大面积警力覆盖的顾虑了。当初抓捕开膛手的时候他们也没有多大效果,更不用说在全伦敦找一个被教授藏起来的年轻女孩。在伦敦,对,但那是我写这封信之前的想法。现在我不再认为她还在伦敦了。你应该也已经想到她在哪儿了。两起枪击对教授来说本来是意外,可能会搅乱他计划的意外,但是这个狡猾的家伙巧妙地把它们用成了障眼法。你们可以不必在哈里贝弗斯和霍尔太太身上抱太大希望了。他们不过是教授留下来撑场子的。就算他们想说,只怕也什么都不知道。苏格兰场和你都忙于调查枪击,希望从那所房子里找到他们把南丁格尔转移到什么地方的线索,可事实上她早已在千里之外。对,歇洛克,教授把她带到大陆去了。至于为什么,我们现在谁也不知道。这一次她是真的不在你力所能及的范围之内了。
我本不应该和你说这些的,我们早就说好,我不参与任何侦探工作。但是事已至此,我也只能假装没有看懂你偷换概念的把戏,说这在你的工作范围之外,说我应该像许诺过的那样在需要的时候拉你一把。再次恕我直言,歇洛克,我没想到你会卡在这么一件事上不能脱身,虽然和教授有关,但我一直以为你至少也该在和他面对面的时候再来找我帮忙,而不是还在外围兜圈子就急于打扰我的平静。你的头脑有点混乱,如果她还需要你,你可不能像现在这样因为一点琐事就方寸大乱。也许应该听从华生医生一回,戒掉你的那些药,或者烟草,总之你得选一样。
迈克罗夫特
(迈克罗夫特在1890年4月给歇洛克的简信)
歇洛克,
威斯特里亚寓所案已经全伦敦闻名,但我没有看到报纸上直接引用你的话,像以前一样,表达完胜的心情。我想这预示着你认为还有问题没有解决。我指的并不是威斯特里亚寓所,你应该很清楚。
我听说教授从大陆返回的传言了,你的消息应该来得比我快。我可以肯定他会带南丁格尔回来,只是不能确定她的具体位置。他应该会利用她做一些事,至今我们还没发现她的任何动向,所以他还没真的行动。但是我不建议你亲自去克劳斯学院侦察情况。我并不是不信任你的化妆术,虽然它对我从来不适用,但是对付学者们还是绰绰有余。你唯一需要顾忌的是教授本人,因为,恕我直言,他可以一眼认出你来。甚至你在他不在的时候去,只需要他的同事们复述几句,他也可以猜个八九不离十。这一点我也无能为力。
波尔洛克近期频繁被起用,我怀疑这不是好兆头。当教授不再小心地隐藏某一枚棋子的时候,只有一个解释,就是他决定放弃它了。至于如何妥当把它处理掉就只有上帝知道。教授现在长时间不在国内,兴许和这一点有关。当波尔洛克被解决的时候,他本人离现场越远越好。务必盯紧波尔洛克,在教授让他消失之前,他一定会犯一个无法洗清的错误,那是教授给他设定好的,一项罪名抹去之前所有给教授办的事,让他在不牵连其他人的情况下无影无踪。抓住他的这个错误,让他进苏格兰场,我们就赢了一半。
你的时间不算太多,歇洛克,现在我们不知道有多少时间,只能说不多。等到我们听说她有行动的时候就晚了,因为教授会强迫,或者,虽然我们都不愿意相信但事实上有可能如此,说服并命令她做违法的事。你已经见过先例了。我不想在这里说那位不幸的女士的名字。
我想说的只有这些了。不论如何,你要保持常态。昨天谢林福德给我来了信,说家里一切平安。虽然家里人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