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并不是不能动了。”只要不把全身的重量都压到伤腿上,还是可以稍稍活动的。赵燕恒暗中活动了一下脚踝,疼痛已经不大明显,于是决定不忍了!
“你也去沐浴罢。”赵燕恒想了想,又低声补了一句,“快些。”
这两个字让绮年好不容易才安静下来的心突然又开始乱跳了,她逃一样地进了净房把自己扔进木桶里,只觉得脸上的热度可以把桶里的水都煮开了。于是她非但没听赵燕恒的话,还磨蹭了半天。
不过就是再磨蹭,澡也总有洗完的时候,绮年最终还是从木桶里爬了出来,发现了一件更悲摧的事她没有拿换洗的衣服进来,而身上穿的那件小纱衫,已经被水打湿,变成半透明的了,里头大红色绣干枝梅的抹胸看得清清楚楚,比没穿还要糟糕。
算了,伸头也是一刀,缩头也是一刀!绮年把心一横,大义凛然地出去了。
出了净房,暗下来的卧房让绮年松了口气,赵燕恒很识相地灭掉了几盏灯,只有窗畔一盏留夜的灯还亮着,从红纱罩里透出柔和的光线。不过绮年马上又紧张了,因为赵燕恒倚在床头,正静静地注视着她。昏暗的光线里,他的眼睛比烛火还要明亮。
绮年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到床边的,特别是她还傻了巴唧的试图从床脚爬上去,最后被赵燕恒抱住了压在身下。
耳鬓厮磨,小纱衫不翼而飞。绮年觉得自己的手往哪里放都不好,才伸出去就碰到赵燕恒还带着水汽的皮肤,立刻就像烫着了一样缩了回来。她很唾弃自己没吃过猪肉,难道还没看见过猪走路?可是真不好意思,学猪走路是一回事,自己变成了猪是另外一回事……
“绮儿”赵燕恒低声地喘息着,在绮年耳边唤着她的名字。
“嗯”绮年稀里糊涂地答应,“你的腿”
赵燕恒低声笑起来,拉着绮年手放到自己腿上:“还有点疼呢。”
绮年很想说:疼就不要来了吧。但是她没说出口,因为赵燕恒已经亲上了她的嘴唇,把她的建议给堵回去了,而她就无意识地傻傻地在赵燕恒腿上摸来摸去,直到发现有个既热且硬的东西顶在了她的腿上。
自作孽,不可活!绮年在觉得一阵撕裂般的痛楚之后心里只有这六个字。拼命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叫出来,双手下意识地抓住床褥,半晌才发觉赵燕恒带着几分惊慌小声叫着她的名字,顿时委屈起来,搂了他的脖子就啜泣起来:“你就不能轻点嘛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