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重的两排牙印。

蛊虫沿着血液入了身体,起初还能看到在皮肤青色的脉络下凹凸不平地游走,后来它向着更加深处的地方去了,每走一步都像是刀割一样的疼。

谢卓守着他,用白色的布擦拭干净他额上的汗珠。

“大人何苦来哉?”

温姝在他的怀里孱弱地喘息,像一只血淋淋的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