块垒起的肉块，干瘪到能看见肌肉的纹理。

凶兽，是活着的。

面前这个很明显是已经死去的，还是已经死去了不知道多久的。

等凑近了，昭昭才发现梼杌那张人面上，猩红的眼睛不是眼睛，而是两团红色的火焰缩在了它的眼眶中。

“它和白虎堂堂主一样！”昭昭扬声喊道。

在这身上，她看见了五脏神的影子，画皮的影子……更甚者，还有朱雀、陆菁菁的影子。

朱雀：“这是人类制造出来的凶兽吗？”

敖晖退回到昭昭身边，“傀儡？”

林见山扔掉半截梼杌的尾巴，目光落在梼杌露出来的人面上，那张人面十分扭曲，整个五官被拉扯变形，生硬地扣在了脸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