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
穿着西装的男人倒上酒,“今天怎么突然过来了。”
“我已经按照你们的安排做了。”半晌,张明辉哑声道,“我的孩子要坚持不住了,你们必须帮我。”
“这很简单。”穿着西装的男人面容看起来十分僵硬,他的面部好似瘫痪了,完全没有表情。
“你确定她是按照我们给出来的方向调查吗?”
张明辉有些疲惫,“她给出的方向就是这个。她才六岁,还是个孩子。”
他们这么谨慎地对付一个孩子,这让张明辉有些后悔和他们合作。
似看出来他的想法,男人道:“她是很厉害,掌握着世界上最奇特的因果之力,但同样,她既然知晓因果,就不会帮你的孩子。
但我们不一样。”
张明辉抿唇没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