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园长也不会让我们做这些。”

上次看那些幼崽培育草莓的样子,昭昭后来也尝试了一下,她也可以培育出草莓,但她装自己培育不出来。

容珩:“为什么?”

“舅舅,我们要是能在短时间培育出大量的谷物,那些靠粮食生存的人怎么办?

舅舅,谷贱伤农。”

像草莓那些,他们也不会一直培育出来去卖,也只是偶尔进行。她猜测,园长不会与民争利,而是会想办法将这方面的能力运用在别的地方。亦或者定价当面不会一样,不与民争利,这是公认的。

容珩突然道:“当向上的路被堵死的时候,这些还是会发生的。”

昭昭:“所以世界在变,变化也意味着变动,变动里能窥见机会。”

“但能从变动中窥见机会的人很少,这就好比你爸爸,还有咱们姑奶奶。”

昭昭:“舅舅,爸爸的企业给多少人提供了工作? ”

容珩张了张嘴,他听姐夫提过一嘴,“七十万了。”

“是呀,这么多人,爸爸公司的下游企业呢?这些都还没算上,总要有窥见机会的人站出来,这些人的出现至少能给社会提供一点新鲜的活力,而且舅舅……别的人我不知道,但是爸爸不会这样。”

爸爸从来都知道自己在做什么,昭昭能看见他身上螺旋向上的清气,爸爸会比她想象中做得更好。

“而且,”昭昭无奈,“这并不是爸爸不去做,就不会被别人吃进去的。”

这个世界人那么多,有这能力的又不仅仅只是一个陆氏。利益是个大饼,掺和进来的人也不会只有陆氏。

能做一点就是一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