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气,“但我们不能什么都不做。”

她坚信,人的路是自己走出来的,如果路太窄站不稳,那就是她走得不踏实,路上一起走的人也太少了。

“我联系市局那边。”所长敲定了基调。

陈赋昇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头发,叹气。想当初他还年轻的时候,也曾经是个风华正茂、头发茂密的年轻人。

岁月不饶人啊。

远处天光乍破,灿金色的朝霞升腾,晨间的雾气在灿金色的朝霞中变成了一颗颗金色水粒。它们隐在天边,也流窜在高楼、山川之间。远远地看过去,高楼、山川之间流淌着一道道金色的河流。

已经锻炼完的昭昭掏出小帕子擦了擦脸上的汗水,她看了会儿天空的云雾,有风吹来,名为风的画家又开始拨动手指作画,云是它挥洒下的颜料,蓝色的天空是它的画布,太阳是它的调色盘。

昭昭舔了舔嘴,莫名其妙的想到了煎饼果子。

老板的手应该和风画家齐名。

至少在昭昭看来是这样。

“看啥呢?”容珩穿着睡衣走下来,他伸手抓了一把自己的鸡窝头,蹲在昭昭身边跟着抬头看向天空。

今天容珩没有起来跟昭昭一起锻炼,实在是昨天被吓狠了,昨晚闭上眼睛就想到了车祸现场的画面,总觉得漆黑的夜色里有什么东西在盯着他,他都不敢闭眼。

他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,但睡着的时候肯定很晚了。

今早昭昭压根没来喊他。

“舅舅,你看天空像不像我们昨天早上吃的煎饼果子。”

容珩:“……”

“别想了,今早没有煎饼果子。”容珩起来的时候都跑厨房看了。

“哦。”昭昭有点失望,但还好。

风带着蔷薇花瓣飘过来,昭昭蹦跶着过去,然后上去踩了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