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是要从实际出发。”

王禄:“……”

容珩:“噗……”

摄影老师着重强调,“我没笑。”

等到了现场之后,周围都是围观过来的村民,路上遇见的小老太太这会儿正坐在地上哭天抢地,“娘唉,天爷唉,这是要我们一家人的命啊!”

“你要害就害我这么个要死的老太太啊,你咋害我儿子啊!”

“我们家本来就穷,现在还要把我儿子送到局子里面啊,天爷啊,你可得为我家做主啊!”

“…………”

老太太从年轻的时候就是这么一直哭过来的,她小时候看她奶这么哭,又看她妈这么哭,她第一次这么哭的时候,就让别人不敢惹她。

她发现,这样嚎是真的有用,面子又不值几个钱,她靠这一手能从别家偷摸上两个鸡蛋,第二天又在别人地里摘个南瓜,第三天还能牵着牛到别人地里吃草……

反正这些人也不敢得罪她,她们要她还她就拿着一根绳子跑到她家门口上吊去,看谁怕得过谁。

这么些年,她这一招可是顺风顺水。

但显然她这一次想错了。

李恒坐在主屋的侧坐上,他还是第一次听见村里有这些腌臜事情。早年忙也没怎么回村子,更没有人将这些事情说到他耳边。

导致他一直不明白村里的状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