目不行,最终效果不好吗,剧场那边说你们就算是来跳广播体□□们也认。
随着编排一步步进入尾声,抛出橄榄枝的城市剧院越来越多。由于是新人工作室,这些剧院方大多更依赖宋度然。只要是洽谈,就一定格外强烈表示要和宋度然本人亲自谈,半个月从南飞到北,忙得他焦头烂额。
裴尚偶尔能陪他飞一趟,他Q2一直都偏忙碌,一个月内基本都在出国。
金浩最终的就业方向也没选择舞剧,去他哥的公司从职员做起,顺便辅修了管理学,立志要做三代企业家,让族谱单开一页。
白毅从去年就进了青艺的歌剧工作室,有时候还会在公司碰到宋度然。有时候开会结束,两人碰到看到彼此西装革履的样子,憋不到几秒就开始笑。
两人一起躲在茶水间看对方穿着西装“装大人”的模样,想到金浩时候就打个电话,金浩基本秒接,压低声音在电话里说:
“白毅你别矫情,哥们儿就是没在一个公司,又不是不在京城了,你语气这么丧干什么!不就是国贸么,哥们儿今晚就去楼下KTV请你们消费。”
5月初,工作室的舞剧编排到最后一阶段,完美的舞蹈下宋度然总觉得好像缺了点什么契合主题的理解。
他们反复观摩了中外众多舞剧作品,还是俞教授给宋度然提了个醒,她说有一本俄国的文学作品和他们的主题内核有相似之处,如果还有时间,建议演员们都去读一读。
宋度然恍然大悟,舞剧某种意义上是呈现文学的方式,文学又关乎人学,他们之前过度关注于向外的表现,忽视了向内探索。
宋度然周末抽了个空找了一家京城的大书店,老郑自告奋勇陪他去,说正好他儿子摆脱他在国内找几本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