刺耳:

“你自己问问他,当年因为生他我受了多少苦?整个家低迷了多少年?”

“生产不顺利,产后抑郁,你懂吗?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对我家评头论足?”

宋父也愠怒着接话,他伸手指着宋度然:

“即便这样,我们都曾想把最好的爱给他。可他呢?从小就是骨子里的怪胎!如果不是他,明兆也不会变成同性恋!就是因为明兆同情他,接近他,才学会了你们这样的同性恋!”

两方都站起来,大门很快被打开,冲进来几个保镖,整齐地看着宋度然。

宋度然挥了挥手,做了个走开的手势。

裴尚一歪头,保镖极具压迫感地冲到宋父宋母面前,两个人已经由数落宋度然变成了连带裴尚一起骂,边骂边往后退出裴家。

宋父慌乱之中落下了那块桌上的表,宋度然起身拎起那个小盒子,亲自走到门口,用力朝院子里扔出去。

裴尚看着宋度然胳膊抡出来的优美弧线,笑了一下,靠在门边上对院子里的老郑说:

“老郑,扔远点。”

宋度然看着夜里两个黑色的离目光越来越远的身影,清晰地明白,这应该是自己最后一次见这两个人了。

门再次关上,院子里的喧闹被完全隔绝,整个屋子里陷入了一种诡异的安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