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尚沉吟了一下:

“如果陆进破产甚至坐牢,他再想要赔偿无论数额和方式,对他来说可能都不容易。”

“如果他愿意……”

宋度然几乎是猜到了裴尚想要做什么。

他不允许陆进的事情因为这个变数而节外生枝,本来对于自己无关紧要的人物,现在却因为宋度然愿意为他赔偿这笔未知数目。

“他不需要钱。”

宋度然打断了裴尚的话。

“和很多人、很多事比起来,钱是最没用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