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之怪。”
谢聿铭倒了杯茶,笑道:“二弟,你这话没理,还不许人家留胡子了?”
谢聿铎合上账本,站起身,踱步过去。
“大哥有所不知。这样的药材,最要紧的是品相干净,因此客商很少蓄须,怕平日不经意掉下几根来,伤了品相。
这两个人穿着丝绸衣服,那胡子却长得连脸都看不见了。说实话,我从头看到脚,从脚看到头,觉得他们实实在在不像是正经客商。”
“咱们管他长不长胡子,货是好货,只管收了卖钱,怕怎的?”
“若是些寻常的货品,倒也合情合理些,收了贱卖出去也不妨事。正是因为那货极好,我才断定那是贼赃。”
大哥闻言,连手中的茶也忘喝了。
“贼赃?”
“眼看他们不是贩药客商,拿着这样的好货,想低价贱卖出手,又执意不想见主家,可能是劫道的响马子,不过眼下是太平光景,本省劫道的也少,八成是跑灯笼偷来的。”
谢聿铭双眼失神,都听呆了。
谢聿铎接着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