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日,他就算再忙,也会亲笔给沈绮书写家书,可这封报病的书信竟然不是他的字迹,而是由小五代写,那他一定是病得很重很重,重得连笔都提不起来了。

她早就有不好的预感,果真如此。

饶是心乱如麻,沈绮还是掐着手心,让自己冷静下来。

他病了,正是需要她的时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