让你安安稳稳陪我一生。你若叫我放心,以后要时时珍重,事事小心。还有,最好……最好不要轻易伤人……”
“好。”
他答应地极痛快。
次日,谢聿铎刚到了书房,就把小五叫来。
“如此如此,这般这般……另换几个人……把那赵婆子打上一顿……别伤了性命……”
最后,他又补充一句。
“你若做得好,我还赏你。若再让二奶奶知道半个字,下次打的就是你。”
小五急忙领命去了。
他没有轻易伤人。
他深思熟虑后才会动手。
没几日,赵表婶夫妻俩走夜路的时候,突然遇见几个彪形大汉,不由分说,上来就打,把两人打得头破血流,回家躺了半个多月,才能勉强起身,把她家的女儿吓得哭了好几日。
因着她男人在赌场欠了不少赌钱,赵表婶还以为是赌场催人还债,大骂了自己丈夫一顿,再也不知道这是谢家二爷的手笔。
接到小五回话,谢聿铎轻笑一声,方解心头之恨。
再说那许游,只因在路上挡了两个醉汉的路,平白无故被打得好几天下不来床。等养好了身子,又发现卓家医馆被谢家生药商行除了名,方圆百十里都买不了药材。
那许游未必猜不到是谢聿铎的故意报复,可到底许家悔婚在先,哪儿敢跟卓家人提谢家、沈家的半个字,只说自己倒霉,遇见醉汉闹事,遮掩过去了。
卓家医馆苦苦撑了几个月,最终关了门,卖了铺子,因当年两家暗中说好了是许游入赘,就一起回了卓大夫的老家,做些针灸膏药的营生,勉强养家度日。
许家老爹嗟叹不已,原本一心要攀儿子高枝,没想到才几年工夫,就从高枝上掉了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