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后娘,更容易些!”

这话难听,赵表婶听得满脸通红,背地里好不骂她。

她生了冯氏的气,再也不肯跟她商量,背地里走街串巷,专门跟谢家这些远房亲戚嚼沈绮的舌根。

眼下,正是她筹谋许久的良策了。

沈绮见赵表婶请来的大夫是许游,立刻明白,这是一个专门为了自己而设的陷阱。

可她,并不打算在这个陷阱里困死。

她扶着丫鬟的手,缓缓起了身。

“前边院子里还有事,今儿实在是不得空。诸位大娘婶子慢慢喝茶,我就先走一步了。”

见她起身就走,赵表婶急了。

今日寿宴上,自己撺掇的人多势众,刚好能聚众说她的闲话,又顺利请来了暗地里打探过的许家大夫,叫她下不来台,这是天赐的难得机会。

过了这个村,以后再想拿捏她,可就没这个店了。

为此,赵表婶三步并两步上前,一把拉着沈绮的袖子,把她按在了椅子上。

沈绮今日本就病弱,哪儿能经得起她这么死命一按,登时就跌坐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