点?”
而事实证明,他无法放下,便只?有接受。
沈夷清道:“哪有那么?多天作之合、至死不渝?他们只?是几封信,你却和?她是夫妻,你们还有几十年光阴,你们会生儿育女,荣辱与共,几封信又算什么??”
秦谏又给自己灌了几杯酒,随后道:“你说得对。”
一边这样说,一边放了酒杯,拿酒壶直接往碗里倒酒,倒进满满一碗,端起来?喝。
沈夷清叹声道:“以前你就喝那么?一两杯,今天我才知道你酒量还挺好。”
但?这碗酒之后,秦谏就有些意识不清,沈夷清趁他还能动,赶紧拖了他出?酒桌,要不然等他喝得烂醉,怕是拖也拖不动了。
半夜三更,沈夷清敲响秦府的大府,将秦谏交给门房,交待道:“带你家公子去?见他夫人,他说的。”
他觉得秦谏的心结就是程瑾知,既如此,就让两人好好聊聊,说不定酒后吐真言,一切都能说开。
门房又是点头答应,又是道谢,一边扶了秦谏,一边朝后喊人来?帮忙。
程瑾知并没睡。
今日那样的事,她不可能睡得着?,又无心做别的,只?是坐在床头胡乱翻着?书?发?呆。
后来?就听人来?这边叫门,说是大公子在外喝醉酒回?来?了,小厮扶进后院来?,不敢再往里走,要这边人去?接。
程瑾知吩咐了两个妈妈过?去?,过?了好久,绿影园的妈妈连同外面两个小厮将人扶进来?,人一身?酒气,早已醉得不省人事,一头就倒在床上。
程瑾知一眼?就看到他缠在手?上、早已被血污浸透的手?帕,待外人退下,便马上让人端水过?来?,又拿了房中?备着?的止血药散,先小心替他洗去?手?上的血迹,然后上药,最后拿了纱布过?来?一圈一圈替他将伤口缠上。
伤口实在很深,她觉得明日还是要找大夫看看,也不知有没有伤到筋骨,这样的伤以后就算好了多半也会留疤。
当时……是她太冲动了吧,可是,他又拿她当什么?,怎能那样欺辱她……
他那样,回?头又去?喝什么?酒?她不明白他是怎么?了。
正缠着?纱布,一抬眼?,却见他不知何时竟睁开了眼?。
四目相对,她看着?他,不知该用什么?情绪面对他,只?好又低下头去?,将缠好的纱布打上结。